关止脸色煞白,脑中千万种死法闪过,终究还是颤抖着如实说了出来,“回皇上。是喜脉……已四月有余了。”
元靖昭一伸手将裴钰虚软无力的身体抱到了大腿上,移开对方捂在腹部的手,反拧到了背后。掌心紧贴住那团温热的隆起,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鲜活的生命气息,怪异极了。
“哦?是么?”
他边说边用指腹重重摩娑怀里人泛着水光的下唇,徐徐道:“朕怎么记得,一个多月前在此处,你并没有诊出来?嗯?”
那一个尾音下抑的疑问末字分明含刀,关止扑通跪倒,双膝猛地磕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紧接着便听到皇帝下了令,“拖出去,斩了。”
小太监人看着瘦,力气却是分外大。那道嘶哑的哀嚎声迅速离远没了声息,裴钰断断续续地绵重喘着气,艰难抽出手揪住肩上披着的外袍,低喘着说,“不要、不要杀他。此事与他人无关,全是我自己……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话落又忍痛沉密地呼出口长气。
“请朕收回?裴钰,”
元靖昭听笑了,将对方身上那件唯一能遮羞的锦袍一把扯开,随手扔下床,单手探进裴钰腿心肉缝里玩弄,“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这个资格吗?”
“晚了。因为你,那小医师的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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