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眼神涣散地盯着红暗金纹轿顶,双腿间手指抽插得几近麻木。上天赐予了他少年时荣华富贵前路无阻,却偏偏让他生了这具怪异下贱的身子——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还被人耻笑、被人随意玩弄。
“哈啊……”
不知如此抽插了多少次,穴道内猛地开始抽搐痉挛,迟迟从深处肉壶口喷洒出了大股热液。裴钰混乱的意识这才稍清醒了些,他拽着颈间稠带,挣扎间细嫩的皮肤上又被勒出了红痕。目光四处在马车内四处察探,无意间忽然瞥到自己随呼吸而起伏不止的腹部。
他轻轻用手抚上,几近空洞的瞳孔中慢慢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个在满含仇恨的凌虐中初现生命征兆的胚胎,此时尚安安静静地沉睡在宫胞之中,丝毫不知晓父辈间有着怎样杂乱的血海深仇。
“若春猎后我还能活下去……”
裴钰抚摸着小腹喃喃道,“不再为官、我们离京城远远的。爹爹带你去江南、去乡下山林……”
他蜷缩起瘦削发颤的身体,竭力克制住不去想多年前那个混乱又血淋淋的夜晚:太后寿辰后他意外摔下亭台,太医与太监婢女跪了一地,各种珍稀补药不停地往龙床上人的嘴里喂,满室浓重的血腥气味弥漫。
少年气若游丝地艰难侧过头,只看到帝王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立于帷幕后。太医抹着满头湿汗向圣上禀报:“裴大人的命老臣已尽力保住,可这胎儿……”
“都退下吧。”
皇帝命令道,“药放好,朕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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