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低声道,“不碍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元靖昭在他身上弄出的伤还算少吗?
少年帝王性情暴戾,每次性事都下手重,许多旧伤都还没好又会添上新的。
邓离不听,踏上台阶将木瓶硬塞入到裴钰左手中,轻声说,“还请您今日必定将药瓶打开上药,奴才就先退下了。”
裴钰握紧掌心中木瓶,肺腔莫名发闷,腹部也隐隐地坠痛难耐。良久后他才长长舒出口气,缓缓道,“多谢。”
一进屋,他便将药瓶快速打开,果然从里面抽出了张纸条。
打开,入眼即是四个字:
令安亲启。
裴钰指尖不由发颤,他一眼就认出了字迹的主人,很熟悉。
令安是他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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