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人都想往高处爬。”
元靖昭粗喘着哑声道,“坐上朕这位子,没人敢忤逆你、谁都怕你,就算心里厌你,见了你还得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对吗,丞相?”
“不是。不是的……不是……”
裴钰泪眼模糊不清地望着龙案上被他弄得乱糟糟的奏章,威严处事的御书房内一片荒诞淫乱气息。龙椅之上,前朝罪臣体内竟屈辱地深含着帝王龙根,当届新科状元的文章上沾着自己下身喷出的骚水,激烈的顶撞中他目光失神涣散,摇头否认道,“不是的……”
他又说了两句什么,但因为声音太过嘶哑而听不清。皇帝抬手捏紧他汗湿的下巴,用力扣着向后扳,问,“你说什么呢?听不到。”
说着便猛一顶胯,那湿热的肉壶被肏得越狠反而吸得越紧,深处还在源源溢出热流,顺着两人下体交合处往外渗。致使次次抽插愈发顺畅,裴钰整个人都陷在了年轻帝王的怀中,他已年过三十,早没少年持久充沛的体力劲,如此频繁凶狠的肏干根本受不住,不一会儿又哆嗦着要被送上高潮。
迟迟未得到再回应。
元靖昭也没多少耐心,掐着裴钰下颌恶狠狠地逼问,“问你话呢!没听到?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直觉那应该不是什么好话,还有可能是在骂他。印象中这个才华横溢的文臣鲜少说过他人坏话,裴相对谁仿佛都是温温和和客客气气的。前朝中他的亲故不少,登基后元靖昭执意要彻除旧朝裴党一脉,还引来不少官员劝他三思。
数人口中这么好的丞相,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当年就是不肯放过他母妃?!
哪怕他多劝说劝说,母妃被打入冷宫,哪怕是再坏一些的结果,被贬籍流放,也比被灌毒酒、尸骨无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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