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枝以狗身站在空中,周身包裹着浓浓的火焰,眼看着底下的血雾越来越浓,雾气里传来两道=音色不同的癫狂笑声,几乎疯厥。
周身火焰如雨滴般撒下,落在血色雾气之中,血雾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逃窜,却还是逃不过被卷入火焰的下场。
两道笑声逐渐小了下来,地上狼狈的两人眼里充盈着震惊:“怎……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嗜血大阵!”
对此,琅枝只想说,巧了,他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异兽,这阵法不过垃圾而已!
眼见着血雾在火焰的威力之下越来越弱,两人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灰败不已,哥哥倏地抬起头,不甘心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听起来是认命了,眼神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银砂嗤笑一声,呵,负隅顽抗。
银砂故意向两人走去,两人低着头神色皆是一变,手掌结印使出血决,这是一种以燃烧自身生命力化作血雾逃脱的方法,不仅能逃脱,还能重伤身边的敌人。
但银砂又怎会中此等小小计谋,一个白色笼子从天而降,把即将散成血雾的两人困在中间,指尖虚空一划,两人的眼珠子直接爆开:“既然戏已看完,眼睛便也不必留着了。”
……
再一次被当成苦力的琅枝已经没了脾气,背上驮着三个人,脚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末端吊着一个白色的笼子,笼子里关着奄奄一息但被欲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诡刹门两位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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