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雨没话说了。刚刚缓和的气氛在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中又化为零点。

        把水珠擦拭完,严振把纸巾丢进垃圾桶。但没松开牵着的手。已经没有牵手的理由,两人谁也没提要把手松开这茬。

        严振握着沈知雨的手,带着暖意的手心紧紧笼罩沈知雨刚刚被水打湿的手。

        沈知雨没看他,明明牵着手,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可两人谁也不看谁,大有就这么僵持着的意味。

        沈知雨其实也不太好受,两人距离明明很近,很近到一个转身他就能贴上严振。可是不清楚的隔阂隔开了两人,沈知雨并不迟钝,但反应及时有时也不能很快有效解决问题。

        事情脱离他能掌控的程度,他能力所能及的范围,沈知雨如饮冷水,冷意凝在齿间。

        他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绪,这比任何一台手术都要复杂,没有参考,没有工具,没有一个能引领他的人。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僵持到了列车女声播报下一站。而等途径过下一站,列车便在交云区停靠,沈知雨留在车上的时间不多了。

        准备下车,就意味着两人还能相处的时间不多了。沈知雨的心一紧,跟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一般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