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振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得病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想念沈知雨。
所有的思念在随队医生通过的那一瞬间到达顶峰。满腔期待,满腔思念,如一团生生不息的烈火,息不灭,灭又生。
烈火烧了整整两天,然后被一盆冷水浇地不留一点火星。
严振今早来到车站,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堵得发酸。
严振发酸的嗓子又挤出呐呐的一句:“老婆,我好想你。”
沈知雨听出了严振声线里的哭腔。颈间被温热的液体打湿,沈知雨声音很轻地问:“你在哭吗?”
沈知雨没期待严振回答,他拍着严振的背,很轻,用着哄着婴儿的力道:“别哭。”
感情让所有的无坚不摧的铠甲皆被轻飘飘卸下,一颗心在此刻被抽丝剥茧,严振眼眶的泪湿润了眸,沈知雨被看得心软,心抽了一下。
沈知雨用指腹抹去了严振眼尾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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