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回。沈知雨当即摸了摸严振的额头,嘶,好烫。明明这个温度至少是高烧,严振的面色依旧如常。

        沈知雨掀开被子,很好,一掀开就是赤裸的肉体,那根在他穴里征战疆土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跨间。

        沈知雨重新给人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冷静思考。该不会是刚刚他起床让冷风灌入被窝,让严振着凉了吧!

        “刚还让我继续睡一会呢……你猜为什么我会睡不够。罪魁祸首。”

        沈知雨平时给病患看病是头头是道,现在轮到自己照顾人,表现略显生疏。

        等严振温度降下来,醒来时,眼睛里还带着没精神气的倦:“……是发情期。”

        发情期?

        沈知雨琢磨着:“那我是不是还得让你注入个信息素?”

        严振没懂什么叫注入信息素。

        但他的发情期他清楚,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医生费那个心关心:“我能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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