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地相拥,酒坛子和薄毯一起滑落在地上,溅出的酒湿了二人一身,但谁都没去管。

        云隐用最虔诚的也是最激烈的吻紧紧抱着她,试图将一切伦理纲常都抛在脑后。

        师父扯开他的前襟,精壮的胸膛裸露于空气中,院中无风,只是随着她指尖的触碰,在他心上刮起了一阵又一阵,将他的汗毛都激得竖了起来。

        她触了触左胸处的一道鞭伤,轻笑了笑。

        “这几年,你长大不少,从前可没这样精壮的……”

        想要将二人身份抛在脑后的,可她偏生在这种时候提起这种话,云隐恨恨地咬着牙,学着她刚才的动作,解开了她的衣襟。

        月白的外袍从她肩膀处滑落,目之所及的是纤细的胳膊,棱角分明的锁骨,还有……急转直下的沟壑。

        “云隐”,她抖了抖手臂,让外袍彻底的掉落在地,对着他侧了侧脖颈,轻笑了声,“会解吗?”

        她又笑了,几乎赶上他这几年听过的总和,云隐被她语气里的轻视和挑弄羞得红了脸,咬了咬牙,直接伸手扯下她系在脖颈处的细带。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会”,云隐握着两处浑圆就将她压在身下,以吻封缄,免得她再说些什么轻易就能扰乱他心神的话。

        摇椅轻轻摆动着,挤在上面的二人不像是一对爱侣,倒像是对手,在彼此的唇齿中攻城略地,手也一刻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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