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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画与花千骨道别后便继续了自己历练的旅程,那个村庄的事情,他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在人间的这几年里,他见惯了太多因无知、愚昧、恐惧引发的恶意和悲剧,没有谁比谁更可悲,或是更无辜,大多数都是苦命的人为了活着挣扎浮沉而已。

        只是行至凤悟山边界,白子画鼻尖若有若无的异香还是没有消散。

        奇怪,她不是说斗篷可以掩盖住异香气味吗?

        如今他走了这么远还能闻见,或许是因为法力深厚的缘故,可难免有其他妖魔也会循味出动。

        思及此,白子画还是掉了头,沿着香气源头一路追了过去。

        刺耳的尖叫划破长夜,刚赶到的白子画就见到了那半鬼半妖的东西爬至她脚边,而她马上就要从树梢上掉落下来。

        一面想着自己不用法力是否能打得过,但出手是不用犹豫的下意识行为,他正打算跃过去,就见花千骨一把从腰带里扯出个牌子,大喊着“我受不了了”,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白子画因为错愕晚了一步,眼见那东西就要抓住花千骨的脚踝,就见摔得粉碎的玉牌之上,一股熟悉且精纯的法力蔓延开来,下一秒,快吓破胆的花千骨就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她依旧穿着那条白到近乎发着光的裙子,头上未带钗环,零散的发丝随风浮动,从花千骨的脸颊处轻扫而过。

        云念抱着她从树梢上落下,在察觉到她一眨不眨的视线后低头扫了一眼,冷漠道:“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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