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第一次被叫壮士的白子画顿了顿,忙道:“在下墨冰,直接收了水祟……在下现在很难做到,不过你们不必担心,这阵法十分有用,那水祟已无半分反抗之力,只需请蜀山弟子前来,一收即可。”

        村民们互相看了看,不知谁嘟囔了一句:“花千骨不就要去做蜀山弟子吗?”

        压着她的人不自觉的松开了手,白子画见状便将她搀起。因着被拉着出门,她此时狼狈至极,并没有披斗篷,这会儿靠近了些,那股异香扑面而来。

        这些年,也偶有不少次异香扑鼻的时候,周围的村民显然都习惯了,此时只是在小声议论着。

        “要不让花千骨去蜀山,顺便让她请道长过来?”

        “刚才不还要烧死人家,她能帮忙?”

        “嘁,不都是你们说她把张大夫害死了,才要烧死她的嘛!”

        花千骨没有沾到泥土的手腕擦了擦眼泪,忍去了哽咽,高声道:“我要去蜀山拜师学艺,届时会带着道长们归来,收服水祟。”

        村民们四下互换了眼神,最后都暗暗地看向最激动的张家妇人。花千骨也看向她,在触及到她充满仇恨的目光时还是忍不住低下头,避开那样令人不适的眼神。她试图像前几天里接过窝窝头时一样,张嘴喊了句“大娘”,收获的是张家妇人如泉涌般的眼泪和歇斯底里的喊声。

        “你别叫我!认识你是我们老张家倒了八辈子大霉!你滚!你去蜀山学你的道,不许再回来!永永远远也别出现在我们眼前!”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