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悄然而过,远处传来早朝的钟声,随后院子里终于有了脚步声。桂嬷嬷刚将门锁拆开,穿戴整齐的五阿哥就从里面推门而出。

        他回头看了眼知画,又看向眼前这个不卑不亢的老虔婆,冷笑着留下句“很好”,就拂袖离去。

        桂嬷嬷进屋看到同样穿戴整齐,只是衣衫略有凌乱的知画,忙问道:“姑娘,昨夜可成事?”

        永琪自幼习武,耳力b旁人敏锐十分,在还没迈出院门时听见了知画的声音。

        “昨夜我与五阿哥紧守本分,不曾逾距!”

        ——

        “荒谬!真是荒谬!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难道为了萧剑,你就完全不在乎我了吗!”

        “我在乎,我在乎又怎么样,你只是娶一个你不Ai的nV人,可我哥哥会被砍头啊!”

        一夜未睡的永琪药X没有尽解,回g0ng后和小燕子吵架又引得一阵头晕目眩,他深叹了一口气,无力道:“小燕子,我不是一个工具,婚姻不能用来做政治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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