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念推门进来,没好气道:“你父亲年纪大了,力气b从前小了不少,不然你还有的疼呢。”说着,就递给徐静昀一瓶伤药。
“这药是?”
“还能是谁,刚才回房间二话不说,扔下这瓶药就走,活像他说一句软话天就塌了一样。”
“嘿嘿,父亲就是如此。”
不管顾偃开乐意不乐意,顾廷烨终于还是走上了从军的道路。眼见着他在军中混的越来越好,他也终于是放了心。
这辈子没有个费心的儿子气得他吐血,没有个居心叵测的继室让他父子离心,顾偃开的寿数也并不长。
他离世那天,四房五房的人围在屋中哭成一片,顾偃开听着脑袋疼,强撑着叫他们都出去,屋子里只留他们夫妻二人。
秦书念没有哭,只是抱出了个盒子,靠在床前:“这里是大姐姐的遗物,其中还有她留下的一缕断发,会我把它与你同葬,你不要担心。”
“你!”,顾偃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此玩完,却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算我对不起她,我不要,我要你!书念,下辈子你一定等我,等我们年纪差得没有那么大,等我们青梅竹马,你做我唯一的妻子,好不好?”
秦书念只是默默看着他,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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