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常N娘踌躇不决,秦书念直言道:“我喜欢直话直说的人。”
常N娘这才一闭眼,认命般的将心中疑虑一骨碌倾泻而出:“早就听闻先秦家娘子是个软和X子,您也是个温婉的,所以也不担心二郎受委屈,只是……您刚才叫他承您为秦姨……想来是对二郎有心结。”
说实话,常N娘对秦书念的态度是根本琢磨不清,她现在是既怕又怕。既怕秦书念一上来就摆出视如己出的慈母姿态,叫二郎彻底忘了枉Si的亲娘,又怕这小秦氏念着与二郎没血缘,只一味看顾大郎,日后再生养自己的孩子。见她只让二郎称呼自己为秦姨,又连喂饭这种表面功夫都不做,她这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
“唉”,话未说完,秦书念就先叹了口气,“N娘可知,我正是怕二郎对我有心结啊。”
常N娘一时愣住,随后似有明悟,但还是听着秦书念往下说。
“续弦难当,后母难为,N娘知道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知。纵使我对二郎视如己出,可也终究非他亲生母亲,今日是我们相见的第一面,我一不想贸然让他认我做母,二不想抢了白姐姐的位置,日子还长,如若二郎肯认我,一声母亲何必急在一时。如若二郎不肯认我,一声口是心非的母亲也并不能让我快活。”
常嬷嬷听她如此说,忙羞愧的跪了下去:“夫人目光深远,是小人浅薄了,请夫人见谅。”
秦书念将她扶起,真诚道:“父母之Ai子,必将为之计深远。我知道N娘对待二郎的心,又怎么会怪罪你。常N娘,这话我昨日对陈妈妈说过,今日又要对你说,大郎T弱多病,二郎年纪又小,其实嫁过来后我是做了不生养的打算的,如此,我更是会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对不对?”
父母之Ai子,必将为之计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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