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我脱、扶…啊啊啊!扶一下我,呜啊啊啊——”

        陆影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直到看够了小美人在木马上踢着腿哭叫不止的淫荡模样,才终于良心发现了一般,过去帮他暂时扶稳身体。

        “要摔……”柳鹤从差点摔下来的可怕失重感中被救出来,心跳简直快得要跳出来了,他控制不住地仍在抽泣,下体被硌得泛起灼热的酸麻,估计是已经被摩擦得过了,敏感得过分的阴蒂在棱边上被顶得直变形,几乎让人难以忍受:“受不了……呜呜呜……放我、放我下来……能不能放呜呜呜……”

        他低着头直发抖,哭得嘴里都含糊说不清楚话,看起来很是可怜,晶莹的泪珠顺着泛粉的脸颊往下“啪嗒”直掉。

        阴蒂上的钉扣存在感强得可怕,扯得这脆弱的小肉块在无情的挤压下又酸又涩地突突直跳,这样坐在木马上的每一秒都仿佛比寻常更长更难熬。

        可是陆影完全不心软,甚至准备继续抽开手,柳鹤立刻发现了,他抽噎了一下,赶紧用力地抓住陆影的手,嘴里喊着等下等下,然后缓慢地喘气调整呼吸,往后微微仰着身体。

        柔嫩的股缝被压得更深,他全程要时刻注意小心不牵动铁球,绷直的足尖很快都有了些要抽筋的感觉。

        “扶了那么久,还不脱衣服吗?”

        催促的话语让柳鹤咬着下唇,他面色委屈地点点头,动作慢吞而带着颤抖,泛粉的指节抓在衣服的下摆,开始艰难往上扯着给自己脱。

        睡袍是套头的款式,没法解纽扣,脱下来有点麻烦,柳鹤的屁股在这样紧张而危险的脆弱平衡中绷紧着,股缝已经被卡得发红了,软乎乎的肉逼被棱边分开在两侧,不住收缩着往下少量地滑下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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