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怎么又……呜呜呜……好,好热!!不要尿……哈啊不要尿子宫了,好烫呀啊——!!!”那滚烫的尿液持续有力地击打在敏感脆弱的内膜上,小小的子宫就这么被调整着阴茎换着角度淋上滚烫的尿水,很快就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被冲刷完了,娇嫩珍贵的器官像是便器一样热乎乎地滴着别人刚才射在上面的粘液,剧烈的刺激与极致的羞辱感让美人大脑一片空白,张着脚趾被烫得直翻白眼,后槽牙咬得死紧,屁股都痉挛着一缩一缩。

        直到细细地冲刷完那肉团的每一处,确认灰尘都冲干净了,鹤影才用攥起拳头用指骨顶上松软的子宫口,一口气用地将还沾着尿水的骚肉直深深地顶到了穴腔深处,只把那平坦的小腹都塞的微微鼓起。

        “呃啊啊啊!!!”美人被捅得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直胡乱地踢蹬,失神地望着上方,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下颌,竟是抽搐着又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全数浇在体内的拳头上,这么塞着过了一会儿,鹤影才刚要接着把拳头拔出来,他就惊慌地惊喘出声:“啊!等一下……它,它在往下滑!”

        “这样吗?”鹤影露出看起来很真诚的苦恼表情,继续在他的喘息中将手拔了出来,接着去半拢着用手掌摁住肉穴,让里面的肉团不挂到外面:“是真的啊,已经塞回到那么里面还是总滑出来,小少庄主觉得要怎么办呢。”

        柳鹤此刻被玩得思绪颇为迟钝,又回到了算不上信任但是把自己乱搞了一个多月的人身边,也没有那么设防了,他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地说:“嗯……你手好热啊,就,那就你帮我恢复下不就好了嘛。”

        说着,他歪着脑袋去看对方,鹤影的面容还是和白天一样,虽说眉目间还是有着熟悉的感觉,却是深灰色的双眸,这是柳鹤有一天表达过能不能变一下脸后他做出的让步。

        这阵子也和这人有了不少奇怪而淫荡的来往,做也做过挺多次了,自然是知道面前这人有着什么特殊的能力。

        鹤影:“是可以随便恢复,可是那也要先处理下的呀,小少庄主怎么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无所谓了?是有恃无恐了吗?”

        “你!”柳鹤一愣,颇为难耐地双颊飞红,想直接去骂他浪荡登徒,然而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细细想来自己好像确实被这人带坏了不少!思及此处,他顿时气得低着脑袋咬牙,耳朵都泛着粉,不去理会鹤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