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真的不行了……喷不出了……显月……饶了爹爹吧……呜……”
李凛疯狂地晃着脑袋,整个人都不停向后躲,想要逃脱显月的折磨。李显月却一把抱住父亲的腰,将高潮余韵中的李凛死死压住,捅在雌穴中的毛笔也插得更深,似是要把李凛的宫口都捅烂。
“呜啊!好深!呜……不行了!莫要再插了!显月!呜……爹爹喷不出水了!啊!”
即使李凛疯狂地向儿子求饶,他胯间的骚穴却一个劲儿地涨潮,在李显月的摧残之下不停地涌出清甜的淫液。
李凛呜呜地啜泣着,浑身上下都抖个不停。太子手里的毛笔却还死死抵在父亲的宫口上,逼着李凛不停分泌出淫水,流进砚台。
终于,砚台被李凛的花蜜灌满。李凛也被太子玩弄得宫口肿痛,敏感的阴蒂更是充血肿胀,红艳艳的,藏在穴瓣之中,若隐若现。
“呜……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呜……”
李凛软着身子痉挛着,腰上疼得要命。李显月抽出湿了个透的毛笔扔在地上,一把抱起瘫软无力的父亲,让他双腿大开跪在木桌上,摆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
“父亲自小便教导我说,自己的事情应当自己做,”李显月冷笑着,“如今这墨,也当父亲自己来磨,这样才能让狼子野心的二叔上承天恩,老老实实地呆在北疆,不要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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