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听到客厅传来的敲门声,姜武阳这才下了床,只穿了条裤子裸着上半身就去开门。

        他的身上全是激情后还未彻底干掉的汗渍与安宁抓出来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没人敢看他。

        屋外是姜武阳叫过来送饭的人,他和安宁自从进了房间后就没出来过,甚至安宁几乎没沾过地,无论是吃饭还是上厕所都被姜武阳抱着。

        而娇生惯养的少爷自然不可能亲自下厨,只能让人送过来。

        姜武阳将送饭的人打发走了,就将饭放到了客厅唯一的桌上,转身去了卧室将安宁抱了起来。

        安宁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一身被疼爱过的痕迹勉强被姜武阳皱巴巴的校服遮住,被抱在怀里的安宁此时已经累的半阖着眼,腾空感令他不舒服的蹬动了几下双腿。

        下半身连条内裤都没穿,蹬动时凉嗖嗖的令安宁不适应的呜咽一声。真可怜,嗓子都哑了,像只被欺负狠了又无法反抗,可怜兮兮的小兔子似的。

        高高在上的霸凌者总是忍不住对这样弱小又可怜的人产生施虐心,姜武阳恨不得啃下安宁的肉,喝了安宁的血,将他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惜这样变态的占有欲不能让安宁这只小兔子知道,姜武阳垂下眼帘将眼睛里暗沉沉的视线掩盖过去。

        胆小的兔子在姜武阳的一番折腾下终于是醒了,鼻间传来饭菜的香味,大量的体力消耗早就让安宁饥肠辘辘,可他已经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扭头小心翼翼的看向姜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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