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温柔到极点,像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像爱惜一片藏在夏天里的雪花,一下下亲在林居耳后。
这是最轻最轻的抚摸,也是最深最深的烙印。
盛元同抓住一团风似的抓住林居了。
林居仰头承受着盛元同的亲吻,心底涌起的不安被逐渐抚平,他抓着盛元同的手腕问:“可以做吗?”
盛元同贴着他的鼻子:“是你想和我做,还是病了?”
林居好奇:“有区别吗?”
盛元同极其亲昵地笑:“当然有。”
林居捏捏盛元同的小臂,耸肩:“我分不清。”
盛元同拿他没辙,只好再追问:“那你想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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