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落锁,没过多久传来哗哗的水声,林居靠在沙发上,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手覆到心口,不痛,在跳,一下下撞着皮肤,隐约还升起点雀跃的感觉。
那颗轻飘飘的器官像雾气一样,突然有了实质,汲了水似的,变得很沉,扎进肉里的枝条成了羽毛,挠啊挠,慢慢升腾起来。
见到盛元同站在自己家对面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好像能分得清爱和痛的区别了。
无端端鼓胀蓬松像块面包一样柔软的心,切开来是甜的,闻起来是香的,把他与盛元同分别开来的干涸寂寞填满了。
只要一眼,就一眼。
它不是被戳坏的烂橡皮,是小面包。
想到这里林居自己都想笑,什么小面包,恶心得很。
盛元同从浴室里出来,林居立马收起笑容,换了副嘴脸,淡淡看着他:“洗好了就回去吧。”
“哥......”盛元同湿漉漉地看着林居,英俊的脸颊上贴着一撮黑发,看上去人畜无害,甚至很委屈的样子,撩起袖子放到林居眼前,“先别赶我走,这里受伤了,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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