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盛元同哼哼唧唧地撒娇,鸡巴却异常凶猛地操弄着林居的后穴,深而重折磨那一点小小的敏感处,“快。”
林居从腰到下身都酥麻酸软得要命,第二次被阻挡高潮,泪水再次涌出,他小声呜咽抽泣,认命地睁开眼,和盛元同一起把目光投向眼前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被男人轻而易举干到流泪,嘴里还在哀求着想要高潮,分明是一副淫荡的婊子模样,林居早知道自己就是这样下贱,骚穴恬不知耻吃着鸡巴,心底刺刺一疼。
他向来只在性爱中寻找干瘪的安全感,就像泡沫地基上搭建高楼,轻轻一碰就散。
林居想自己可能不是真的那么渴望性,或许也在肉体相交时碰撞出的虚假亲密关系里,乞求感受到一丁点可怜的爱。
盛元同轻轻亲着林居的眼角,湿湿咸咸,总是一副哭不干的样子,叹了口气:“哥,你真好看。”
堵住他性器小孔的手早就松开,盛元同温柔耐心地帮他上下套弄,鼻尖蹭着林居耳后碎发,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后颈,林居细细啜泣着,在狂风骤雨后令人沉溺的温柔中达到高潮。
盛元同掌心挂满林居射出来的乳白精液,他握着一手粘稠的液体在林居性器上又撸了一把,刚高潮过的性器经不起这样的逗弄,被林居尖叫着拍开手,转而去抚摸他的肚子,报复性地把东西蹭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林居身体一抖一抖在抽搐,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爽的,连带着后穴也一层层细密痉挛着嘬吸盛元同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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