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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元同笑得很轻:“哥,你怎么总是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林居像个串联电路,眼泪是颗小灯泡,做爱也是颗小灯泡,他没法不在做爱的时候哭,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法不哭。

        少一个都成了断路。

        盛元同干得很用力,托住林居的腰,把他往自己鸡巴上钉,自己又挺着公狗腰往上凿,你来我往,有去有回的,把林居肏得险些翻白眼昏过去。

        “死狗,”林居胸膛急喘,骂了一声,“慢点搞,别跟个处男一样。”

        盛元同哑巴了,要他慢点,这不是存心要他难受么。不理会,只撅着嘴去追林居的嘴巴,让他别死狗死狗地叫。

        越叫他越硬,鸡巴都快硬炸了,把人操烂了怎么办。

        林居嘴唇湿淋淋的,平时骂人凶得很,唇瓣却软得不得了,盛元同亲了又亲,尝出点浅淡的烟草味。

        租房的沙发是房东的,盛元同换了个姿势,把他按在胯下猛干,林居肩胛骨一抽一抽的,还不忘抖着嘴唇提醒:“当心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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