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居的出租屋在平城的城中村里,租金便宜还离公司不远,通勤四十分钟,林居租上这房子的时候觉着自己挖到宝了。
小屋子不大,逼仄倒不至于,只是勉强可以住下一个大手大脚的成年男人。
他放下菜系上围裙,手机屏幕亮了,伍佰又在唱那首“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他慢慢融化”——挪威的森林,他很多年前就在用的铃声。
林居偏头看了眼来电信息,不太想接。他伸手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刚好唱到“是否依然为我丝丝牵挂”,声音断了。
林居的厨艺不错,小时候他爹给他做饭,经常能端出匪夷所思的东西给他吃,后来他就开始尝试自己做。其实也不难,切好菜,打上火,加点盐,加点酱油,炒巴炒巴。林居第一次做的下厨做了番茄炒鸡蛋,好吃到他想掉眼泪,心想那个爹果然是个纯废物。
他拿出冰箱里昨晚的剩菜热了热,又炒了盘蒜苗炒肉,风卷残云地吃完洗碗,倒在沙发上累趴了。
成年人的人生是在周五晚上开始的,终于不用面对一眼望不到头的工作和操蛋老板,林居伸了个懒腰,想起明天还有和盛元同的饭局。
很显然,大学和盛元同分手之后他就没再谈过恋爱了,只找过两个固炮。可昨天盛元同的表现让他觉着这四年他过得挺滋润,猛得他腰疼。
合着这小子去国外操了洋逼,连做爱风格都变得热情开放了。
林居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医生说这是性上瘾带来的并发症状。他不知道盛元同去了哪个国家,一会儿想到盛元同在床上穿着印第安服饰肏人,一会儿想到他跳巴西热舞,沉浸在诡异的幻想里嘎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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