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张秘书在手机点了点,“那高铁可以吗,我看最近一班是两点的,是我工作的失误。”
看着两双求他认可的眼睛,郝一笙真的有点生气了,“你疯了吗?半夜坐六个小时高铁就为了去平城去见萧屿月?你自己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疼吗?”
僵持了一会儿,郝一笙叹着气对张秘书说:“我最多建议你整个房车,让他趴着睡过去,开高速也就十几个小时吧。”
“老板给我的指令是想第二天起床就能看到言先生。”张秘书擦了擦头上的汗,为难地看着言玦。
看着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的言玦,郝一笙生气道:“随便你,你能撑住你就坐呗。疼死你算了!”
黑紫色屁股一沾上座位,哪怕垫上了最柔软的坐垫,言玦都疼得眼底阵阵发黑。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始终维持着一个虚坐的姿势。屁股疼得坐不住,不断扭动着调整坐姿。想用手撑着稍微坐前一点,就会压到可怜的小逼,想从后背借力,上半身重量就结结实实压在臀尖上。
“唔”好疼啊,他死死吞进要泄出声的呻吟。其实后座十分宽敞他完全可以趴在座椅上或者侧躺下去,但他宁愿硬撑,来维持自己可能并不存在的体面
到高铁站短短二十分钟路程,对言玦来说简直度秒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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