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给每一份贺卡都写了回信,但是因为两个难以启齿的理由他一直没好意思回赠——一个是他现在确实是囊中羞涩,没有能送出手的礼物;第二个理由是,他低头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他的字和信的内容实在是太拿不出手了。
言玦又整理了一遍礼物,心情好多了,宽慰自己:先生不让我跟着去,也是为了我的身体好啊!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是往好方向想,不是正担心怎么不让他发现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吗?至少自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心思准备这个了。
“叮叮叮!”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张秘书。
“言先生,我现在去双玺接您。等下送您去平城。”
“?是出了什么事吗?”接到张秘书的电话时,言玦整个人还懵懵的,生怕是萧屿月出了什么事。
“老板说想见您。”
过了一会言玦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嘴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啊,好的,我马上准备好。”他完全不介意男人的反复无常,没去深究为什么男人会一晚上就改变主意。
他看着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自己,赶忙去拿了套衣服,准备穿裤子时才发现自己面临的尴尬局面——被抽得严重肿胀的屁股肿得有平常两倍大,塞不进去内裤里了。
言玦用最轻柔的动作将内裤边拉到最大,小心翼翼地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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