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藏蓝色的领带,落在客厅的沙发上,呈环形缠绕着,像是为了绑住什么东西。
是为了绑住叔叔的手吧,他们可真会玩。
叔叔趁我不注意,慌乱地将它收起,还掩耳盗铃般看了我好几眼。我装作无所察觉,背着书包回房间,远远地瞧见他松了口气。
我也松了口气,关上门又反锁,从书包里鬼鬼祟祟地拿出前几天下单的迷药,今日刚好到货。
在病好后的一个夜晚,我大汗淋漓地从春梦中醒来,摸出手机,鬼迷心窍般下了单。
在梦中,我的父亲变成了我。我趴在他的身下,掰开他的双腿,手指不安分地摆弄着他的肉花和阴茎,用舌头将他的阴蒂卷入口中,吸吮亵玩。
他在我口中潮吹,哭喊着我的名字,又牵着我的手插入他的软穴,含着动情的眼泪,让我轻一点。
我把他肏了个遍,破开他的阴道,插入他的子宫,在他的雌巢里汹涌地射精,把他的肚子射大,胀成圆滚滚的一个球。
他求着我,让我出去,说他的子宫快要被撑破了。他还痴痴地叫,“老公,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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