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给团支书看征文,我去翻他课桌上的试卷——隔壁班的周测,他还没改。
我从他笔筒里抽了支红笔:“叔,我看看隔壁班比我们差多少。”
“诶,你放那儿就行,不用麻烦你们……”
后桌从后面不动声色地看了团支书一会,也过来分走了部分卷子,找了个空地认真改:“老师我也要!我哥们在二班,我得看看他写的有多菜……”
又是一只手伸了过来,周君芙拿走卷子的同时顺手抢走了我的红笔:“你歇着吧,体弱多病,亏我还站你是……”
她被团支书踹了一脚,闭嘴了。
我知道周君芙在说什么。她经常和几个朋友在班里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或许不能这么说,因为那也是我心中所想。
只不过我装得很好,她们不知道,但我每次听到时,总有种自己那些腐烂沉疴的、漫无天日的妄想,也会被世人支持的错觉。
错觉也挺好,至少它能让我荒漠般贫瘠的精神,有几粒砂石点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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