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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的教室,只记得回学校的路上似乎下起了小雨,毛毛细雨落在我滚烫的脸上,仿佛在抚摸南极洲里一望无际的冰山。

        风也很大,第一次感觉校服竟然这么轻薄,遮不住风,遮不住雨,只能遮得住我不安分跳动着的心。

        我趴在课桌上,病怏怏的,脑袋像是要爆炸。

        后桌戳了戳我:“兄弟,你不是回家了吗,咋回来了,你还好吗。”

        我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我去医务室了,拿了点药。”

        他哦了一声,又调侃两句让我别再卷了,身体重要。我没理他,头枕在手臂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几息。朦胧中,我听见叔叔的声音,是后桌兄弟在和他说话。

        “估计是生病了吧,他趴这儿睡了一晚自习了。……哦,不对,好像睡了快一节课,他从校医室里待了挺久。”

        “老师老师,趁他睡觉,您帮我看看我写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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