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哪能不知道林姨察觉到了什么,顿时羞耻地捂了下脸,喃喃道:“祝栖迟,你是个小混蛋。”
少女皱了皱鼻子。她近日哭泣的时间没那么多了。春天渐近是一个原因,颜总勇于献身是另一个原因。
“……五分钟?”她歪着头不满道。
颜西柳差一点要高潮,细白的手指兀然停下,退到入口,蜻蜓点水地抚摸。
肉圈周围很粗糙,摸着一点都不顺滑,到处都是反复裂开又愈合后的痕迹,记录了他生命中的残酷和不幸。
颜西柳咬了咬牙,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一边镜腿,一点点将眼镜摘了下来。
白皙的皮肤和金丝镜框对比鲜明,他将镜腿末端含进唇,咬在齿间,像在嚼哪个混蛋的骨。
他脸上的嫣红更明显了,喉结轻动,鬓角微湿,从头到脚没有露出多少皮肤,但每一寸都透着一种熟透了的色欲。
祝栖迟收回手,摸了摸睡裙下的内裤:“……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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