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在不?天日的暗巷里用屁眼换剩饭和泔水过活。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在身子不能应付性爱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处境。

        颜西柳捏了祝栖迟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眼微阖。

        他的身体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性,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欲火焚身,屁眼被捅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含着东?。现在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淫水大多是因着双腿间的女人。

        “不要只操那一处,也摸摸我的乳头。”颜西柳亲昵地吻着少女的发丝。

        祝栖迟从善如流,扣住他的大腿,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男人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

        裹着上身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胸口两胁腰窝到大腿臀部所有的陈年旧伤。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肉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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