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身外之物,算不得数的!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又对我温柔的很,定是个好人,我怕好人作甚?!”
他旁边的姜涞听后心情十分复杂,人人皆知承平侯不是坏人,更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却很少会有人言之凿凿的断定她是好人。
有血洗大半个南蛮城,手染无数鲜血,脚踏万具枯骨的好人吗?
好人的身上染了血,无论那血是谁的,从那一刻起就不算是真真正正的好人了。
何况,这个‘好人’的脾气是举朝闻名的恶劣冷酷,冷若冰霜,不敢高攀。
不管姜涞此刻的心情与思绪难言到了一种复杂微妙的地步,可帝渚的心情却是不错,很不错!
今日所有的不快与烦闷,以及各种五味杂陈混成最后悲悯可笑的情绪,都因这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基本是挥散的干净。
她还是头一次被叫做好人,即使这个好人来得相当容易简单,极具自逗自哄的欺骗性。
不得不说,虽然之前只是戏言,但她现在真的想让皇帝把这人让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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