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渚犹疑了一阵儿,觉得这件小事说出来也没什么,便诚实的坦述道:“只是近来府里的将士们都在想法设法的游说本侯。”

        自从数日前军师突然提起那事后,手底下的几名心腹就像突然得到了高手点拨似的恍然顿悟。

        几人开始日日的变相给她提及某某家的公子容貌俊美如仙,某某家的少爷又是如何的心善德高。

        反正就是可着劲的赞扬男子好处,一心哄劝着她多出门看看外人。

        好像她随随便便出趟门看一看,择日便能从大街上简单随便的拐个男子跟她回府。

        他们一心认定将军府只要再多出个当家主子,后来的日子便大变不同,各种严规历己的条条约束不仅会放得宽松,也再无人会对他们管制过多,到那时日子过得才叫美哉!

        为了实在理想中的美梦,他们的哄劝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是以这几日,帝渚烦不胜扰。

        并不知晓内事过程的郑国公闻之好奇,问道:“游说殿下?游说何事?”

        “他们想说服本侯参加城中举行的酒会茶宴,看看有没有品行不错的少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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