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近来得了一只珍惜鸟种,十分宝贝的紧,总爱逗弄着玩。

        听到这一声尖细的鸟叫声,后知后觉的姜涞偷偷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前方的皇帝终于转过身。

        侧身之时他便一眼瞄到了皇帝身后地上躺着的一只脚爪犹在细细抽搐的鸟雀。

        正是那只鸟种珍惜的白头云雀。

        姜涞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得干干净净,而皇帝低低柔柔的悦耳嗓音正好响起。

        “姜涞,你今日实在是不乖。”

        恢复了往日温和声调的皇帝偏头盯着他,轻轻勾唇笑了。

        却是笑容冷冽含霜,紧紧盯着姜涞的深沉目光像是猎人盯着了一只落入牢笼不能反抗的软弱猎物。

        只需看人一眼冷意就从脚底一路蔓延至四肢百穴,寒彻透骨,委实可怖。

        慢步走到姜涞面前的皇帝,居高临下的俯望着他,他眯眼瞧着姜涞惨白无色的如画面孔,还有怕至深处后不住颤栗的淡粉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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