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下个棋都这么不安分,若是这局你输了,今晚你就负责给松子洗澡。”

        “万万不可啊,将军!”林川一听吓得脸色顿白,极力抗拒。

        “松子那个暴力狂,上次属下就摸了一下它的毛发,差点整只手臂都被它一巴掌拍断了,它根本不听从除将军你以外的人啊,属下哪里降得住。”

        他哪里是去给松子洗澡,分明是去给松子送口粮!

        “你未免太过低估自己了。”帝渚看了看下的接近满盘的棋局,遂想起掉落的那一颗棋子。

        她低眼扫向地上,徐徐道:“上次我不在府中,你却能把它叫了出去陪你打架闹事,足以看出它还是听你的话,那让你给它洗个澡也算不得什么。”

        听着这话,林川的脸色更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帝渚神色,那事过后帝渚罚了他们两人后就再未提及此事。

        这会儿听着他不免揣测帝渚是不是要同他旧事另算,也不敢再反驳抗拒,认命的丧了脸去研究那副棋盘。

        但其实他心里已是清楚结果,每次和将军下棋他基本都输,赢的情况鲜少,除非那会儿将军未有把心放在棋盘上,就像刚才那样的出神在外。

        说起来,刚才将军出神的那么厉害是在想什么,他叫了好几声才把人叫醒过来,还吓得棋子都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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