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侯…..”

        像早就预料到帝渚会辩解,郑国公便笑眯眯的接道:“可殿下其实是被迫推举此人当上兵部侍郎的,是也不是?”

        那时帝渚的下将林川带了猛兽当街欺辱官员一事,早就传入了郑国公的耳朵里,而事后见皇上毫不追究此事,恰好不久之后这事发生,他如何推测不出这事的源头巷尾。

        帝渚沉默半刻,点了点头。

        “可旁人不知。”郑国公叹气,“殿下当时做出此举也该明白,这事又怎会简单善了。”

        朝中分派严重,根枝错综复杂,多少人把目光钉死在了帝渚这个香饽饽上,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势必会着手动作!

        “本侯知道……但后来本侯更加特意避开了所有人的接近,上朝时谁人的话本侯都不接,为此连浮云台都不敢多待太久,府里也加紧命令众人平日无事不可出门,不可轻易与外人接触。”帝渚苦恼的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本以为做的都这么严密谨防了,又过了两个月,任他们再多的心思也该灰飞烟灭了。”

        郑国公笑了:“即便是灰,怎知会不会死灰复燃呢!”

        “此话何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