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是因为他怕殃及鱼池,招来祸患,而是对她的关心。

        怒火褪下后暖意渐上,帝渚直直看着郑国公,眉目缓缓柔和,又是那个冷傲端重的大将军,她真诚的致以歉意:“本侯失态了,国公见笑。”

        “无妨,一个人受苦难过久了,总需要一个发泄解脱的口子,不然伤身。”

        郑国公不在意的摆摆手,煞有其事的努了努嘴:“喏,说起来也是小老儿的荣幸,这天底下怕是就只有小老儿听过殿下的这些心里话了!”

        帝渚也跟着笑了:“的确。”

        这些事是连帝渺都是不知道的。

        这些往事她从不屑与旁人说,因为说了只会显得弱势无力,教人鄙薄,而她也不愿与莫不相干的外人多诉往事苦楚,刨开淋漓鲜血的伤疤后得到的不过就是引人同情的一句你好是可怜。

        无用随意的同情,她不需要,亦觉得可笑至极,所以她从未与任何人提过往事半句。

        只今日面对的是郑国公,年幼时给予她们许多的帮助与友善的恩人,而今更是待她如子孙厚待的慈善老人,她才愿意把当年埋下的怨声苦果,吐露给这至今唯一听她诉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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