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一副敬重贤长,礼贤下士的明君形象,那具看似无害的温雅皮囊下丝毫看不出来里面藏有多么恶劣且扭曲的变态性子。
对此,帝渚实在不知自己该是庆幸,还是更担忧。
不过最起码她现在不用日日把心悬着,时刻提防皇帝隔三差五的试探刺激,再这么试探下去皇帝不累,她也烦不胜扰,只能选择从此称病不上朝这最后的退路了。
想到这里,帝渚心里凉意遍生,人人都说她身份尊贵无比,无语比拟的权力与光荣在凤歌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可谁又知她这个所谓风光鲜亮的大将军,地位仅次一人的承平侯表面下其实时刻芒刺在背,在宫里行步说话样样谨慎小心,唯恐踏错一步招来祸患。
这日子,真是过得窝囊极了。
又是数日一过,散朝后的帝渚一如往日的不与任何一个官员多说半个字,等到官员散的差不多了就往殿外走去,不料刚出了殿门不远就被一个早就候着她的官员拦住了。
“下官南山拜见侯爷,明个儿下官府中举办家宴,侯爷可否赏光过府?”
帝渚看了那无论是姿态,还是神情都谦卑礼敬的官员一眼,认出这是尚书台的参谋廷尉南山,位及三品,在朝中已是不低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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