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细长的吊梢眼软软半垂,媚眼如丝的望着身前明显正玩的欢快的皇帝,唇齿紧抿,因而透出极嫩极薄的红,像是雨夜之中被雨珠打的凌乱的艳丽海棠。

        颗颗汗水从他饱满的额头坠下,滑过白净的脸庞,径直砸到平坦滑嫩的白玉胸膛,再如莹似珠的滚下,像是砸落在光泽银盏的颗颗珍珠,晶莹剔透。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太监的半边身子,却不妨碍她清楚看到那修长双腿间延伸出数枝修建好的花枝绿叶,花种不一。

        衣冠楚楚的皇帝正慢条斯理的俯下腰身,像全然看不见眼前的艳丽美景,只手捏了枝艳丽牡丹往那太监的下体插去。

        仿佛他就是一个以身做瓶的容器,而那些花枝能插放的地点自然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那一只牡丹慢慢插下去后便能听见那太监发出隐忍的一声低哼,调子拖得极长极娇,高高被束起的双手猛力拽紧了手边红绸,红白相衬更显惊心。

        阴阴柔柔的喘息听得人面红心热,欲火勾出难以自控。

        显然刚才那一声若有若无的恩也是他没忍住发出来的。

        坐的位置正好对着这一幕的帝渚霎时僵住,自然把那太监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是以威仪美丽的面容近乎扭曲般的冰山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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