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闲逛的松子敏锐的察觉到主人的心情不太好,探头凑近帝渚腿边轻轻的磨蹭,安抚着主人。
可惜帝渚余光不落它一分,更不像往常一般伸手抚摸它的头顶,与它亲近,仍端坐不动,脊背绷直如拉满的弓。
林川听着前方那一下一下手指敲击桌面的清脆叩击,仿佛每一下是敲在他的心尖上,后背的阵阵冷汗冒的更汹涌了。
他双手紧紧握拳,若是细看会发现在微微发颤,咬牙顿了片响,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埋下的脸露出了豁出去的痛苦表情。
“属下还去了捞月坊。”
捞月坊,皇城最好最大的花楼,是真正的销金窟,温柔乡,普通人怀揣百金踏入那道门槛,第二日都是光溜溜的出来。
果然,前方的低哑嗓音听着更冷更重:“每日?”
“.......除了今日。”今早听军师说将军申时便回,他便没去了那迷眼心祸,叫人一去不愿归的捞月坊,而是挑了家勉强尚可的花楼待了大半日。
本想趁着将军未回府时便归,但没想到那家花楼的酒实在酿的不错,他一再贪杯就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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