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属地意识的松子立时知晓自己是被欺骗了,当日就闹了一场,还是在春冬吩咐后厨做了满满一大盆的新鲜牛肉才把这位祖宗给讨好了。

        当然,这事谁也敢告诉帝渚,而松子又不会说话,再是如何不满也不能向她倾诉,她还以为是松子不满自己那日回来晚了的原因呢。

        听完这话,帝渚依旧是慢慢的顺毛抚摸松子柔软的后背,如云如雾的凤眸微微半垂,神情不见好坏。

        晏几同两人见后心里都有些发憷,毕竟这事是他们理亏在先,而且大将军沉默不说话时真真让人承受不住啊!

        “将军,其实属下们……”

        一向当和事佬的在春冬正要为他们再辩解两句,帝渚却冷声淡淡的打断了。

        “下次吩咐打扫的丫鬟挑着我在的时候进屋打扫,其余我不在时谁都不准进院打扰松子,若它闹起来,便放它进我屋里待着。”

        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听着也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两个下属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应声答是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又过了会儿日头减退,太阳西斜,近至夕阳,帝渚就带着松子和三名属下出了练武场,到花厅一道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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