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李谷昌身侧躺下歇息,自种蛊之后周安就将男人放在自己寝室暖床。
翌日一早,周安就揣着那点蠢蠢欲动的欲念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翻身跪坐于李谷昌腿间,动手掰开男人臀瓣去看肉穴,那层涂抹上去的痒粉似乎是被吸收了,穴口充血泛红隐约有些发肿。周安略微按压几番就将手指探入穴内,刚摸进去就被夹得动弹不得。“看起来似乎有用。”既然有用,那估计李谷昌是彻夜难眠的煎熬,这会儿自然是意识清醒的。“以后每隔三日都需用药,不如早点习惯。”
周安抽出手指,捻了捻指腹上的湿腻。
“怎的这小肉洞还出水了?”一般来说男性后穴本就并非容人用来交合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分泌出淫液来。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涂了痒粉的缘故,肠道吸收之后产生的应激反应?周安这次捣了两根手指进去,来回抽送翻搅,只听水声咕啾不断。“水还挺多,都搅出声了。”周安的语气平淡,丝毫不带任何旖旎意味。待用手指捣了十几下之后,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
屋外响起一阵虫鸣鸟啼,周安便下床洗净了手准备出屋晒药。
昨日可谓放纵的荒唐行径平息了他近日来的性欲,周安克制力一向出色,歇过一夜之后已是心绪平静毫无杂念,更何况李谷昌那肉穴出水来得蹊跷,他自然不可能盲目摆弄,不然到时候沾染上什么也说不清楚。
周安想了想,将李谷昌摆成趴卧姿势,在其腹下塞上床褥垫高,使人臀部撅起。细看起来,有些像是发情期被骑胯授精的小母狗。他在男人臀瓣上轻拍了两下以示喜爱,“你这样乖,师兄也不嫌一直养着你。”
待晒完了药,日头已过晌午。
照样给李谷昌漱口洗脸擦拭身子过后,周安反复去捣弄男人泌液的后穴,直到确保那地方留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害处后才算作罢。
备了午饭,周安在床上放了一方小桌准备用膳,李谷昌则依旧侧偎在他胸口。他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片刻后捏住男人下颚将咀烂的食物哺进李谷昌嘴里,这事周安最开始也未想到,只不过在之前给男人切脉时那日渐虚弱的脉象才让周安后知后觉地发现李谷昌从生理意义上依旧算是个活人,需要进食才能维持性命。
起初周安也并非愿意自己咀烂了饭菜给人哺喂,更别提根本不懂怎么弄,所以之前始终都是给人用竹筒喂的水,李谷昌也会下意识的吞咽。大约是李谷昌那副乖巧的样子讨了周安那一两分欢心,难得周安煮了稀粥喂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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