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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正在收拾着工具,漫不经心地说:“我已经隐退了,代号不值一提,现在只是刚好没事过来帮忙。我姓程,你叫我程NN就好。”

        陈四非处理好伤口之后,便要快速离开这个地方。她一出大门,便看到方颂年从车上下来接她。

        见陈四非手上缠着纱布,他还是关心地问:“处理好了?手还好吗?”

        陈四非点头,“没事。我们上车再说。”

        话是这么说,在行驶的车上,他们一直无言。方颂年没问陈四非,陈四非也不主动说什么。

        进入市中心之后,方颂年先开的口:“我先送你回去。至于去做笔录的事我一个人去就好,你是伤者不去他们也说不了什么。”

        她神情自若地说:“没事,我和你一起去吧,做笔录是公民的义务不是么?”

        陈四非讨厌去那里,不代表她恐惧那里。现在她可是受害者,甚至说是见义勇为的公民,她怕什么?

        “可是你……”他yu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你这样可以吗?”

        方颂年担心她的特殊情况会暴露,那样她就有麻烦了。

        “没事。皮外伤,没伤到骨头。”为了不露出什么破绽,他们需要统一口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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