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放下刀叉,谨慎地回答:「因爲……我朋友的朋友,从小被父母严苛地管教,无论做得再好都得不到肯定,後来他离家出走,被不好的朋友灌输奇怪的观念。我朋友很担心,不知道怎麽帮他,她觉得他们的境遇截然不同,就算说出规劝的话,听起来也很苍白空泛,没有说服力。」
「你说对方被灌输奇怪的观念,是什麽?」
「就是……如果决定离开家人、自力更生,往後碰到麻烦,就该靠自己解决,这样才是的表现。若想依赖别人,就会走向毁灭。」
「喔?」叔叔眨眨眼,「所以你朋友担心的是,对方会认爲她对这遭遇无法感同身受,没资格劝他?」
我点头如捣蒜,「对。」
「那你朋友也跟你一样,拥有支持且Ai护自己的家人,并认爲自己是幸福的吗?」
我又脸红,一度以爲被许叔叔看穿。
「差、差不多吧。」
「原来如此,你想不想听听叔叔的看法?」
「我想!」我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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