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馆到海都是祁煜的管辖区,这一块因着他的震慑几乎没有流浪体,因此,他经常在我面前嘚瑟。
而我总是不屑一顾。
他不关窗户,风便能从窗外钻进来,他的画桶被风吹倒在地上,桶里面的画笔撒了一地。
我蹲下拾笔时,窗帘因着风拂在我的脸旁,我轻轻打了个喷嚏。
窗外月光照射在海面上,水天一色,波光粼粼,鱼从海面跃出来,又坠进水里,海浪拍打着岸边,我隐约听见了轻柔的歌声。
拾笔的手一顿,我转头,视线穿过窗户看见了躺在礁石上懒懒晒月亮的祁煜。
月光给他裹上一层朦胧的纱,他的尾巴在海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歌声顺着风送进我的耳朵里。
我站起身,从窗户翻了出去,缓步走到海边。
“祁煜。”我喊他。
我知道他能听见,但他没回头,于是我就知道,他又双叒叕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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