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温雪屿声音轻轻的，像一场无法被打破的幻梦，“很多次了。”
“好吧，真不好意思。”司云亦话中没有半分抱歉的意思，他埋在温雪屿肩头，没让对方能看见自己脸上的神情，“可能因为我从没想过会过这样的生活。”
“这样啊。”
身体无法更紧密地亲密接触着，就像世上仅仅剩下彼此在乎的两个人。司云亦自顾自地，夸张地又重复低语道。
“意思是我觉得很幸福。”
“我知道的。”
“师兄，我们晚上逛完夜市再回家吧……”
于是温雪屿第无数次地，对司云亦说出了同一个回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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