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司云亦随意地舒展开身体,没碰到床上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突然真正清醒过来,一摸被中,连另一人的体温都早早消失殆尽。
司云亦努力回想了一下今晨短短数秒的醒来,和窗边隐隐透出的微弱日光,后知后觉那是与日出一同起床的温雪屿。
这可,真早啊。
司云亦说不上自己是可惜还是气闷,理了下衣服,干脆地出了旅店。
另一边,温雪屿结束了每早例行的练剑——虽然没有持剑,纯粹练习招式的模样吸引了不少人围观。他向本地居民打听了几句,带着些东西去往了典石镇后山的墓地。
司云亦找到他时,他正将老大爷妥帖地埋葬入土,连带着那枚仍旧生机灵动的灵芝玉佩。
那对老夫妇说的话不知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但既然他曾说过那是代代流传的传家宝,温雪屿便放入了他的坟中,也算物归原主。
温雪屿起身,转向看他埋完了玉佩的司云亦:“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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