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亦拖长音调嗯了声:“师兄应当很有剑道天分吧,怎么没拜入哪家门派?”
传闻里的温师兄可是一身白衣,而佩剑的锋芒比白光更盛。
温雪屿却道:“我已有师门了。”
司云亦掩饰住差点写在脸上的“我怎么不知道”,心里嘀咕着情报还是不够灵通,表情替换成恰到好处的疑惑:“那师兄怎么还留在这里?不需要待在师门吗?”
温雪屿略有无奈:“因为我的师父正是四方书院的首座,梅夕颜先生。”
梅夕颜?那老头不是数年前被个年轻后辈打败,从此心灰意冷宣称退出江湖,才创建的四方书院吗?怎么又收徒了?
司云亦咬住筷子快速回忆了一遍,装出无知的样子:“啊,师兄的剑法就是梅先生教的吗?”
“不,”温雪屿脸上的无奈更重了,“当时我刚进入书院不久,散步时遇见一位老人唤我与他下棋,棋局中指点了我几句棋技,他便开始自称我的师父。
后来我剑道初有所成,剑宗有人想收我为徒。但师父突然跑出来说我已经有师父了,不可再拜二师……那时我才知道,那下棋老人居然是书院首座闲来无事假扮的。”
真无赖啊。司云亦心里啧啧感叹:“可他只是教你下棋,并不妨碍你另找人学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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