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川也根本没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胡乱发出点声音，又一直点头，直到温凉的液体射在甬道深处。徐桥川抱着他的脖子发呆，臀还提着，那些东西往深处去流。穴里胀得很，肚子也胀，徐桥川才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精液灌满了。
阳具还没彻底疲软，陈宗虔也不急着立刻抽出。他把徐桥川嘴里塞的东西扯开，完全湿透的内裤被随意丢到一边。徐桥川嘴还合不拢，他吻上去，轻易就探入了口腔。
吻得很深，但没持续太久。松口后两人抱着歇了会儿，陈宗虔闭上眼，恍惚觉得眼前是梦。徐桥川这次没被折腾到大脑缺氧，他反而多了几分清醒，有了一点灵光。心怦怦直跳，忍不住开口问。
“你也很喜欢我吗？”
“不只是喜欢。”睁眼是一双亮晶晶的眼，那些话本来难以出口，但徐桥川说要他的全部，包括一整颗心。陈宗虔声音很哑，说出后竟得了释然和轻松。
他说：“我爱你，比你想得要更早，很早很早。”
早在成为爱人之前。
徐桥川没想明白是多早，他本来已经把手松开了，听完又抱了回去。他应了一声，感觉不够郑重，抱紧陈宗虔后又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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