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晃得像水上浮叶,他被抱着还感觉无处安定。徐桥川怪异得很,被快感弄到崩溃也不舍得放开,拼命摇头拒绝那个提议。但陈宗虔把性器拔了出来,还是放开了他。
一种庞大的空虚涌上,徐桥川仰头发愣,跟人偶似的随意被摆弄。他翻了个面,踏实地坐到椅上,两腿张开。陈宗虔托着他的臀压过来,借他力道跪稳在身前。
被肏开的穴口软得不可思议,刚插进去一半又见他在发抖。陈宗虔摸到那个湿漉漉的地方,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甚至按了一会儿还能再吃一根手指。见徐桥川定定看着自己,陈宗虔往他最敏感的地方一顶,惊得徐桥川再也不敢出神。
徐桥川攀在他肩上小口喘气,半睁着眼,几乎要被弄得昏厥过去。身体却很兴奋,感知也很清晰,徐桥川哪都忽视不了,只好用额头反复蹭着他,是跟元帅学来的讨饶之举。
痛得难捱,也爽得身体痉挛不止。但陈宗虔没打算放过他,轻声说了句小桥好乖,又叫他把衣服脱了。
最后一件里衣褪下,徐桥川几乎是浑身赤裸。和他比起来,陈宗虔只在身下放出一根性器,衣衫大体整齐,头发都没怎么乱。对比分明,让徐桥川后知后觉想起来羞耻心。他想缩在陈宗虔怀里,躲掉那些不堪,但陈宗虔非要他全部打开。
正面看不到烫伤的瘢痕,徐桥川的身体跟暖玉一样光洁。陈宗虔不免想起那些性爱影片里的肉体,和徐桥川一样纤瘦的也有不少,但他看那些人没有感觉,或许都太直白清晰了。
车厢内灯光微弱,他并不能把徐桥川的身体看仔细。
眼泪会让人心疼,身下有销魂快感,这些感觉是抽象的,具体的人不是。陈宗虔没办法把他想象成一个女人,但徐桥川又和别的男人很不同。他美得朦胧不真,陈宗虔诧异自己唯一能看透摸清的竟然是欲望。
陈宗虔托着他的臀,将人托得更高,方便身下动作。徐桥川两腿挂在陈宗虔身上,他很怕摔,只能用腿紧紧勾住陈宗虔的腰。骨头很酸像被拆过,他被折成个最耐肏干的姿势,反抗不了,任人在下面狠命去顶,在上面肆意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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