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摘了放到一边,他忽然按着徐桥川吻了上去,轻易就打开了那副唇齿,把舌头挤了进去。陈宗虔一手托着徐桥川的脸,另一手不轻不重地攀在其脖颈上。徐桥川被压在椅背上深吻,被强硬地掠取所有。
忘了换气,呼吸有些艰难,徐桥川很快被人吻得缺氧,整个脑袋都昏昏涨涨。但陈宗虔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只要闭眼,唇必会挨上一口。
咬得很重,徐桥川有痛也无法惊呼。陈宗虔用手卡在他的颈骨上,手指反复揉着喉结,让人把吞咽的动作给忘了。口水咽不下去,又不想呛到喉咙,最后都顺着嘴角流出。
徐桥川难以自持,那个吻终于结束了。他仰着头喘息不定,领口随刚刚的动作敞开,暴露一段染沾染口水又泛着粉红的颈。人还在身前,似是吻不够般又凑上来。断气窒息的感觉还在,徐桥川心中害怕,但被人箍着哪都逃不了,推也推不开。
陈宗虔又吻了过来,不是方才那种要命的深吻,而是细而密集,轻而温柔的。徐桥川本就不记事的脑子很快忘了刚刚,手上推拒的动作也忘了,改成拥抱。
从眼尾吻到耳垂,再一直往下吻到掐红的脖颈。痒,但没有不适,他眯着眼享受这种亲昵。两人贴得很近,徐桥川贪心不足,还想要更加紧密,想要密不可分。但他们只能到这种程度,徐桥川呼了口气,把陈宗虔抱得更紧。
他贴在人耳边说:“好想你啊……”
最后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才把动作停了,好奇他心思,陈宗虔顺应地问:“想我什么?”
徐桥川说不知道,他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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